至于身边那个老妪,是比孟时莹还要蠢的货色,不值得她与之对话。
“不知为何,外头传着说孟夫人与孟大夫人不合,以我来看,两人婆媳和睦,分明是流言荒谬。”
清舒开了头,其他人即便心里头肆意讥笑,但明面上自然是点头应和。
“正是如此,臣妇也是见孟府夫人与大夫人相处得极好。”
“就是说是亲生母女也不为过。”
“也不晓得传闻怎么传出来的?竟然还牵扯到清源王氏。”
“陆二夫人做事向来是叫人找不出差错的。”
……
忽然被点到的王氏从始至终都是端着笑,雍容华贵,是道不明的大方典雅。
“七姑娘在臣妇名下养了这么些年,自小就是乖巧懂事,又善针织刺绣,臣妇疼她都来不及。想来是宠溺过度,这才叫人眼红,说是臣妇没教好七姑娘。”
与王氏交好的夫人们连连点头,很是认可她的言辞。
清源王氏出来的姑娘向来是京中大户人家所求的媳妇。
陆妧夕腆着脸,羞赧不已,望向王氏的神情生动又感激。
身边的孟时莹嘟囔一句:“装得假,做作。”
只有陆妧夕听到了孟时莹的话。
陆妧夕:“……”
陆妧夕脸上笑颜不变,偏生一直注意着孟时莹的清舒察觉到孟时莹动了嘴唇,却没听到任何声音。
“莹姑娘适才与孟夫人说什么悄悄话呢?能否也让我也听一听?”
孟时莹后退一步:“小女要真说了,明日京中又是小女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