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时间,拓跋婉儿一行人白天赶路,晚上就坐到张玄身边看张玄替自己完成功课。

    张玄不仅是帮拓跋婉儿写,一边写还一边讲解缘由。

    张玄的脑海里可是有另一个世界几千年的积累,其中的博大精深自然不是短短几天就能说透的。

    拓跋婉儿虽然听起来很吃力,但她身负北凉社稷,北凉又是以强者为尊的国度,君主如果不懂统兵,那就算她登上皇位恐怕也坐不稳。

    因此她只能强逼着自己坚持,白天遇到自己想不明白的地方,还会停下车队,派人把张玄请到自己马车上询问。

    而张玄也乐得教授对方,不仅是因为张玄有好人为师的癖好,更是因为从可预见的未来来看,拓跋婉儿和张玄的利益是一体的。

    能教授出一个超越时代的军事人才,对张玄之后的图谋也十分有利。

    两人一个愿教,一个愿学,不仅教学进度飞快,两人之间的情感更是不知不觉拉近了许多,举止行进之间已经有了几分情侣模样。

    根据相对论,和美女相处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虽然马车很是颠簸,张玄也过得甘之如饴。

    “故知胜有五: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

    “公主日后要成为一国之君,不仅要知晓这些为将之道,更要知晓将将之途!”

    张玄正在拓跋婉儿的马车里向拓跋婉儿解释昨天的《孙子兵法》谋攻篇,拓跋婉儿一双美目紧盯在张玄身上。

    眼前这个面冠如玉,又学识广博的人真是自己那个“废物”夫君吗?

    拓跋婉儿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咳咳!公主!刚才在下的话,公主听明白了吗?”

    张玄如何没注意拓跋婉儿的失态。

    拓跋婉儿闻言大窘,正想解释,马车忽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