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晚上,宁宜臻没出去跟女儿睡了,她担心自己一睡下,德公公又来叫人了。
可谁知,一夜平安。
这病太古怪,宁宜臻是学过心理学的人,这天晚上她对燕凤炀进行了一次催眠……
“怕,好怕,别走、不要走……”
宁宜臻无语了。
这皇帝,真的是有心理疾病!
而她,则是他那一味心药……知道这病因,宁宜臻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无语。
上辈子,她与他像路人,而他什么事也没有。
如今,他却对她有了依赖,一种不能失去的依赖。
没了办法,她只能不去陪女儿了,天天与皇帝分被而睡。
日子过得充实而快乐,转眼就到了年底了。
二十四这天,大良的小年。
虽然年宴不用她打理,但是给太后的年礼她得准备。
今年正月太后生日给了她两个溜溜球,这一次不能再给了。
找了找空间,发现了几面高清晰的半人镜!
不办年宴,大年就不一起过。
可众皇亲得入宫送年礼。
送了礼,就得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