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阿梅是怎么对阿竹说的?这种事情,女人家之间,可能说起来更加容易一点。
总之,自从那天下午之后,阿竹见了我,表情完全和之前不一样了。
她主动打起了招呼,而且面带笑容,虽然脸因为羞涩被胀的通红。
但是已经完全和之前不一样了,这也让我非常地惊讶。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可能从她内心也是愿意的吧!
毕竟,身处险境,又都是热血青年,需求旺盛,那是肯定的。
所以,可以理解。
不管如何,但总觉得这事儿不那么美丽。
我心里总是有点疙瘩。
为了开个盲盒,却要牺牲一个女孩子的贞洁。
我特么这是干的什么事?
我越来越看不起自己了。
欸!这事儿闹的,我很不愉快!总觉得心中有块疙瘩堵着,不痛快。
第二天晚上,我洗了个澡,正要睡觉,就听见房门有敲门声。
我打门一看。
原来是阿竹。
我一时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