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甚至于是,她一个人过得要比两个人的时候要好得多。

    就像她提离婚时说的,感觉有他和没他生活没差。但是没有他,她可以少许多期待,也少许多麻烦。

    她不用在意另一个人开不开心,不用因另一个人的情绪变化而患得患失,不需要迁就谁,也不用讨好谁,更也不用委屈自己。

    生活里的苟且也好,诗和远方也好,不需要去将就任何人,只看自己喜不喜欢。

    这样的自由下,她不想再回到过去,傅凛鹤很能理解。

    放不下的从来只有他自己而已。

    他从没有考虑过喜不喜欢的问题,所以从没有体会过时觅的患得患失。

    他是娶不是嫁,也没有体会过她面对他家人时的委屈隐忍,更没有因为一段婚姻牺牲过什么。

    甚至可以说,他是那段婚姻的既得利益者,所以他体会不到时觅那种对人生有过对比后的坚定。

    他的人生没有因为结婚失去过什么,反而是得到了很多。

    情绪价值也好,陪伴也好,时觅都满足了他。

    因此从结婚到离婚的过程,于他是一个从得到到失去的过程。

    但时觅不是,她经历的是从失去到得到的过程。

    所以她需要的只是放下过去。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

    傅凛鹤知道他该大大方方地放手,尊重祝福就好。

    只要不去想……就好……

    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