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忠对这种事也是束手无策啊!
“项大哥,要我说,这事儿八成应该还是胜男爹他喝多了酒,在野外睡了一宿,寒气入体所以发烧说的胡话,”杨华忠琢磨了下,接着道。
“就像我前几日生病,也是醒醒睡睡,做了好多荒诞的梦,说了一些胡话,这些东西,都当不得真的!”他又道。
“咱眼下最要紧的,就是给胜男爹请大夫吃药瞧病,等把身子养好了,邪不压正,一切就又恢复正常了。你说对不?”杨华忠又问。
牛贩子眼中布满纠结之色,担忧,忐忑,却又拿捏不准,只能坐在那里眉头紧紧拧在一块儿,鼻子里喘着粗粗的气息。
杨华忠也是心中没谱,习惯性的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杨若晴。
“晴儿,这事儿……你咋看?”他犹豫着,问道。
自己这吃了四十多年米粮的人都不能解决的古怪事儿,闺女肯定也是不行的,这一问,完全是出于习惯。
杨若晴却轻轻蹙起眉头,做思忖状。
“爹,项叔叔这事儿,请大夫吃药是必须的,但有些事儿,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得想另一个法子,双管齐下才能保全人的安然。”杨若晴斟酌着道。
她这番煞有其事的话,顿时将杨华忠和牛贩子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了。
“好侄女,你接着说!”牛贩子巴巴的望着她,按捺着激动问。
杨若晴点点头,继续道:“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建议还是去找一个懂这方面道行的人来给项叔叔瞧瞧。”
“懂道行的?这十里八村,我只晓得李家村的李神婆懂道行,而且还很高深的样子。”牛贩子道。
杨华忠提醒道:“李神婆去年就过世了……”
牛贩子愣了下,“那完犊子了,其他的还有谁呢?”
杨华忠琢磨了下,道:“我倒是想到一个人,上回还打过交道。”
“快说!”牛贩子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