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如今母后这个皇后就是个空架子,只有继续住在坤宁宫这一点勉强可以给她一点身份上的安慰。
禁足不知什么时候才解除,要是现在人搬走了,岂不是彻底没有翻身机会了?
从坤宁宫离开后,我和宋黎又回到了宫宴上。
没人问我们去了哪里,只是挤眉弄眼看我和宋黎,嘻嘻笑着。
估计他们以为我忽然色心大发控制不住,找了个地方去糟蹋宋黎吧。
名声坏透就是这点好,债多了不愁,再离谱的猜测我都不在乎。
不但多了许多自由,不被声名条规束缚,还减免了不少攻击,平添许多保护色。
那些想造谣栽赃我荒唐的人,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比我本人宣扬出去更可恶的事情。
好不容易想出个来,其他人也只会反应平平:啊?就这?
造我自己的谣,从根本上婉拒了外人动手,挺好。
看得出来,父皇是铁了心抬举宋黎,暗压萧星沉。
整场宫宴他几次来我这边,才坐下一会儿,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就被其他人恭恭敬敬请走了。
虽说这些人都是有正经事找他,不是什么蹩脚的理由,可很明显其中有父皇的授意。
不然什么时候谈公事不好,偏偏挑这种饮酒作乐的时候?
母后找我一事,我并没有找父皇告状,因为知道没必要。
那看守坤宁宫的人岂会不汇报给他,我故意带那么多人去,难道是为了动静小瞒着父皇吗。
果然,父皇很快就得知母后派人叫我去一事,并十分生气。
他问我母后都找我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