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进行的却不甚顺利,她磕磕绊绊中又摔了好几次,麻绳还是没有断,心下着急,鹅蛋脸上渐渐出了汗。
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手上的麻绳仍旧没割断,沈非心中焦急不已,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急,慌乱中,手上又多了几处伤口,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滴到裙间,鹅黄色的衣裙已染得一片嫣红。
这破庙很小,除了中间荒凉的佛像,以及佛像后面这一大捆木柴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
外面进来人便能将破庙内的东西一览无余,根本没有躲藏的可能。
随着破庙的门被推开的咯吱声,沈非手上的麻绳终于应声而断。
她顾不上浑身狼狈的伤口,挣开手上的束缚之后,火速将斧头捡了起来,迅速退到了破庙墙边,背抵着墙面,双手抱着斧头在身前用力挥动着。
她狠狠盯着推门而入的三个面生的大汉,幼圆的眸子中,带着孤注一掷的倔强。
她大声怒吼:“别过来!”
进来的三人见状,有些意外地对视了一眼,先前那道粗犷且猥琐的男声道:
“呦呵,不愧是高门贵女,瞧这性子多烈。兄弟们,这样的玩起来才更刺激,你们说对不对?”
另外两人纷纷笑了起来,目露淫笑朝着沈非走近。
沈非手中的斧头挥舞得更快了些,边绝望地哭喊着:“别过来,我爹可是礼部侍郎,你们敢动我,通通都别想活!”
见无法再靠近,粗犷男声笑道:“礼部侍郎不也就是个四品文官,这可是大京,一个区区侍郎就想吓住哥几个?小娘皮,你当哥几个这些年白混的?”
他说着,朝另两个人使了个眼色,另两人走向一旁的柴堆,抽出一根粗长的木棍递给他。
那男子接过木棍,指着沈非:“乖乖把斧头放下,还没开始玩呢,哥几个不想伤你。”
“今儿这阵仗,你就是插翅也难飞的,不如放聪明点,哥几个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如何?”
沈非脸色惨白,握着斧头的手攥紧了些,死死地盯着面前三人。
见状,那男子猛地一挥木棍,铛地一声就震掉了沈非手里的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