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开会不麻烦,问题已经摆在了我们的面前,种猪和李寡妇,”
“李寡妇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还是必须送进医院治疗,我已经打电话给镇医院了,镇医院没有手术的条件,他们已经向县医院报告了,消息很快会传来的。”
“然后是种猪的问题,”
“感谢刘支书对我的信任,我说两句,那只手的确是李寡妇的右手,但是由于握得太紧,我和几个民兵试图用钳子,扳手等工具都没法撬开,而且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已经嵌入肉里,种猪的腰子已经充血很长颜色都已经黑了,那个部位应该是没救了。”
会场的人们开始结群讨论起来。
会不会是鬼附身,隔壁村那个谁都曾经……
嘿,你分析的还挺有道理,你不会也有此经验吧
说什么呢,我那口子每天如牲口似的猛的狠哩!俺每天可受活了!哈哈哈!
羞不羞……
听着会场下的污言秽语,刘支书皱起了眉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正不知所措时,郝主任悄悄地对刘支书说了两字“种猪!”
刘支书顿时明白过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现在也看到种猪的情况了,经过刘队长的叙述的情况,利用种猪来打发展经济的第一枪算是失败了,买种猪的钱希望大家再集资一次,该多少钱还按照以前的数目,各家各户尽快交上吧,我和郝主任刘队长会尽快联系养猪场……”
一听到又要集资买种猪,会场又炸了。各种不满变成白眼,烟头,口水,国粹,三字经等等,方向基本瞄向了会议桌前的三位领导。
刘支书捂着脑袋直发愁,刘队长对于这些经济发展类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冒,所以对于村民反应表现出了无所谓的态度。郝主任皱着眉头,向来对低俗的内容嗤之以鼻,双手交叉在前胸也是一脸的无奈。
会议桌后突然陷入了沉默。这时气愤不已的王婶开炮了。她和刘支书展开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辩论,如果那能称之为辩论的话。
当初为啥非要把猪圈建在寡妇的旁边,猪奶都被偷光了!
那是种猪,公猪咋产奶!
公猪日了母猪母猪不就有奶了!
我们村有母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