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天台,上百人都静悄悄的。
所有人全都对罗淑芬和罗霄怒目而视。
就连罗家的亲友,纷纷向后退,与他们两人保持一定距离。
扑通一声。
在刘浮生咄咄逼人的质问下,罗霄两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
罗淑芬却转头扑到了罗广柱的尸体上,扯着嗓子大哭道:“爹呀,是我们对不起你呀!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有想害过你呀!我只想让你女婿混个编制,转个正!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呀!”
这女人突然嚎丧,让本想上前抓她的警员们,全都止住了脚步,不知这是什么情况。
刘浮生说:“丧父之痛,的确令人遗憾,但是法不容情,他们搅乱社会治安,煽动民众情绪,破坏公物,带头伤人,污蔑诽谤他人……罪行累累,不能姑息!立即带回市局,严格审查处理!”
葛尽忠也说道:“是啊,一哭、二闹、三上吊,是泼妇对付男人的伎俩,也是讲不出道理之后,胡搅蛮缠的手段。”
“这样的人,我见得太多了!你看这女人,趴在那里,只是干嚎,连眼泪都没有,对她来说,死去的父亲,只是她逃避责罚的工具而已!根本就没有为人子女的真情实感。”
孙海向后一挥手:“把他们两个铐起来,其余人等,不用上铐,但是必须一起带到局里,接受调查,损坏的公物,必须造价赔偿!如有伤人的,坚决依法处理!”
“是!”
市局的警员纷纷上前,执行公务。
此刻,所有事情都很清楚了,周围的群众们,当然不会阻拦。
大家眼睁睁的,看着罗淑芬和罗霄姐弟,以及罗家闹事的那些亲戚,被警方全都带走了,许多人心中害怕,不由自主的,想要远离刘浮生,以及警方的视线。
这时,刘浮生拿起扬声器,对周围的群众说道:“各位同志,你们不要后退了!天台旁边的护墙很矮,大家如果失足掉下去,可就得不偿失了啊!”
“我刘浮生又不是洪水猛兽,既不吃人,也不咬人,大家没必要离我这么远啊!都往中间聚一聚,然后跟着警方的引导,慢慢下楼!”
刘浮生开玩笑似的语气,顿时让不少人都露出了笑容,心情也随之轻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