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荷苓回到后屋的时候,王竹云正缩在被子里面。
她有些惊讶地想,莫非元海下手了?
转念一想又感觉不是。
因为她宽纵纪元海,纪元海对她也格外体贴尊重,格外看的要紧;若是真的要了王竹云,肯定会跟自己说明白,肯定不会偷偷摸摸下手。
“竹云,刚才元海怎么说的?”
“额……没怎么说……”王竹云耳根红着说道。
她现在脑袋里面晕晕淘淘,如同喝了酒似的,不断回放、回味刚才的感觉。
在喜欢的人怀里面纵情接吻,其中滋味居然是那般美妙,全然不是牵牵手,贴脸、拥抱所能够比拟。
陆荷苓见到灯光下她耳根子都是红彤彤的,便已经明白了几分什么。
只是,她和纪元海摊牌说明了,目前尚未跟王竹云说明。
而且这件事情她也不好干涉——且当作不知道吧,以后能走到哪一步,便是他们之间的缘分。
这位就是一般知识青年下乡时候,她参军了——那位陆荷苓的以前好朋友啊!
当初纪元海和陆荷苓来省城的时候,陆荷苓说起过有这么一个朋友,纪元海没问姓名,只是记得家庭背景不同寻常。
陆荷苓便跟孟昭英说了因为要读书上大学,不方便生孩子。
紧接着,一个高挺的女人迈步走入芳草轩。
原来跟孟昭英说一些魏东海的事情,那绝对是交浅言深,招惹祸端,毕竟双方陌生,纪元海不能乱信人,乱多嘴。
两人松开,陆荷苓拉着孟昭英的手跟纪元海介绍:“元海,这是孟昭英,我上学时候最好的朋友!”
孟昭英问清楚她上省大学,也是笑着点头:“对,对,你丈夫纪元海也是省大学的学生,你们俩现在还是大学生,以后前途很不错,这就挺好。”
只见陆荷苓也睁大了眼睛,一副很吃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