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太近,她又太淡定,靳与航怕自己被她气死,所以拉着个脸,起身去了桌边。

    一大杯凉茶下去,他眼前的金星才少了点。

    时蕴妮说的差不多了,准备离开。

    男人背对着她,沉声道:“这几年都在哪儿?”

    总算问到这里了。

    时蕴妮实话实说:“美国,英国,墨西哥,还住过一段时间琼州。”

    琼州。

    原来她回来过,却连顺路看他一眼都没有过。

    靳与航咬紧了后槽牙,点头。

    “很精彩。”

    时蕴妮笑了,“是精彩,出去一趟才知道,原来之前看到的东西那么少,难怪,被一点眼前的美景迷惑住,脚步都动不了了。”

    她说是景还是人,靳与航当然听得出。

    外面的精彩,从前的就瞧不上了。

    呵。

    她倒是坦诚。

    他一肚子火,凉茶也有点压不住了。却还是给自己找虐,冷着脸问她。

    “当初为什么走?”

    时蕴妮看了他一眼,态度温和:“我跟你提过分手的。”

    “我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