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栩反应了两秒。
随后，她瞪大眼睛。
“你要送我去精神病院？！”
“你的病，难道不应该治疗吗？”靳与航反问。
“你分明就是替时蕴妮出气！”苏栩红着眼睛指控，“法律不能让我有牢狱之灾，所以你要替她来惩罚我！”
“靳与航，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也曾经是你爱的女人啊，现在有了时蕴妮，你就忍心这么对我？！你别忘了，你妈妈她……”
“我没有忘。”靳与航打断她的话。
正因为没忘，才会束手束脚。
“判决之后，如果你真的因病脱罪，我也只会让人送你去治疗，只要你符合出院标准，你还是可以出院。”
苏栩呵了一声，“标准？标准！难道标准不是你定的吗？”
她没想到，靳与航对时蕴妮竟然到这种地步，不惜违背他的原则，也要替时蕴妮出头。
她盯着他，眼神执拗，“你说过的，你会补偿我。”
靳与航面色冷静，“我欠你的，会还，但你欠时蕴妮的，也逃不掉。一码归一码，两不相干。”
“从现在开始，我还会让人用尽一切合法的手段，来证明你有罪。”
苏栩深呼吸一口，说：“别说我的确是无意的，靳与航，就算你让人伪造证据，我也不会被重判！”
“没人希望你被重判。”
“时蕴妮……”
“时蕴妮只希望你能得到应有的惩罚。”他口吻笃定。
苏栩看他的态度，只觉无比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