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只是换一个更完全的方法。”

    “能不伤害到无辜的百姓亦能拿下羊首关。”

    “若有谁有其他的想法,自可来同我商议。”

    “咱们大周的儿郎跟那武戎的不一样,也不屑做那般的人!”

    周景宣将那几位议论最凶的请到营帐中单独聊了聊。

    最后几人黑着脸离开。

    军中的士气并没有因为周景宣那日的发言便的好转起来。

    甚至更加差了。

    每日那些士兵便闲散着三三两两闲聊。

    即便是周景宣按军法处置也无济于事。

    他们甚至说:“王爷身处高位,自然不懂他们这些从底层慢慢爬起来的人。”

    “武戎的人百姓是人,他们这些为了大周拼死拼活的士兵难道就不是人了?”

    “王爷心善去心疼那些武戎的百姓,那他们呢?”

    这样的言论越演越烈,甚至有人说周景宣为了博得一个好的名声,所以故意这般对武戎的百姓。

    而不管大周士兵的死活。

    军营里的最大的忌讳便是这样,一时间怨声四起。

    就算军法在那里摆着,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尧杵听到这些的时候,惊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