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姨娘摇了摇头：“并没有，不过府中的丫头倒是说她性子跟从前不一样了。”
“她倒是说，因为死过一次所以性子沉稳了些。”
许婉娘说完随后猛地抬头看着姜姒：“王妃您的意思是姜月身体里的那个人可能是什么孤魂野鬼？”
随后她脑中灵光一闪：“我听到过姜月说过一句话。”
许婉娘回忆起那一日，她看见姜月没有平日地里的温和，眼中全是鄙夷：“我既然能来到这个世界，那就说明我是太难选之女。”
“我是这个世界的女主。”
她当时只觉得姜月这话奇奇怪怪的，什么这个世界？什么女主？书画颠三倒四的。
许婉娘说完，抬头看着姜姒：“王妃这些有用吗？”
姜姒眼中带着笑意，有用，可太有用了。
她完全确定了现在的姜月跟她一样是从异世来的人。
不过是敌是友还没办法确定，不过既然知道了，就能多一份保障。
姜姒缓声道：“有用。”
“姨娘愿意跟我回王府吗？”
许婉娘仰头颤抖着看着姜姒：“可以吗？”
姜姒笑容温和：“当然可以，您也可以自行选择去处，我都会依着姨娘的。”
许婉娘眸子闪了闪，若是去其他地方她不过一个女子又如何生存？
回家？
许婉娘心里一阵发寒，她刚被卖到这里的时候，就拿身上仅有的一只金簪托了老鸨去给她哥哥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