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没啥脑子的身外化身,他的情绪一直都很好懂。
高兴就咧开嘴巴笑,害怕就流着眼泪哭。
皱眉头是什么意思?
摔痛了?
好在他眉头皱的时间很短。
我还没来得及往深了想,他已经动了起来。
他就着躺地上的姿势,抬高了自己的一条腿,伸手捏住了我还插在他身体里的藤蔓,当成自慰棒一样地来回抽插了起来。
靠!
原来是嫌我刚刚没玩他!
这个骚货!!
我只觉得自己媚眼抛给了瞎子看,一腔柔情蜜浪汹涌滚着出来又被人一掌拍了回去,堵得我嗓子眼都疼。
他奶奶的我今天非操死他不可!
“想发骚是吧?那你今天必须把骚水喷完!”
对他撂下狠话,我本来已经撤出来的那些藤蔓再不和他客气,原路又钻了回去,把他逼口的肉膜堵得几乎透明。
“呜……”
他热烫的肉穴一接触到我藤蔓就谄媚着裹了过来,但他这口逼才被我开苞没几天,过量的藤蔓实在超过了它的承受极限,逼得它的主人软着嗓子呻吟了一声。
我有心发泄情绪,也不管他是痛还是爽,蛮横地继续往里面钻,今天他必须喷到没得喷为止!
堵在他身体里的植物结节被我团得更大了一些,就着他体内的淫水,我操着植物粗糙的表皮就和他体内的嫩肉快速的来回摩擦。
他体内的媚肉被我的藤蔓乱糟糟挤成一团,丰沛的淫液被顺势挤出甬道,黏在我的枝条上,身体的主人没两下就被我送到了高潮,哆嗦着把更多的体液淋在我身上,爽得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