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郑歌用这种蠢办法,因为曾经成功过,但凡今天被针对的不是沈连,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成为倒霉蛋。

    更别说这种场合,由于一些有钱人玩的太疯,为了顾客隐私,除了盯梢的保镖,几乎不会设置监控。

    可郑歌没想到,沈连不在乎,楚易澜站在他那边,周堂斯倒是想英雄救美,现在也趴地上起不来了。

    “楚总!楚总!”有认识双方的和事佬站出来,战战兢兢打算劝架,毕竟楚易澜脚踩周堂斯这一幕太特么有冲击力了,总感觉不做些什么,明天圈子得闹翻天。

    周堂斯不是吓到了,而是愣住了。

    他也吃过郑歌“哄骗”楚易澜成功后的福利,例如之前很多次,两人发生冲突,郑歌无条件帮他说话,总能叫楚易澜陷入沉默,时间久了,周堂斯会有一种处于上风的错觉。

    可现在楚易澜用行动告诉他,那是靠运,而不是靠实力。

    而周堂斯打死都想不到,楚易澜会做出踩脸这种极具羞辱性的动作。

    不夸张,周堂斯眼中的红血丝寸寸迸现,他气得发狂,怒吼一声力从地起,挺身站直的同时朝楚易澜狠狠挥出一拳,拳风呼啸,不难想象打在人身上得有多猛。

    楚易澜从来不怀疑人在极端情况下的爆发力,但这并不妨碍他轻巧躲开。

    “哎呦。”冯悦山急忙后退,总觉得要波及自身,与此同时他还不忘叮嘱自己人拦住周堂斯的保镖,“看好了!一个都别放进来!”

    周堂斯狂暴至极,平时的儒雅风度消失不见,所触之处伴随着刺耳的脆裂声,他心里就一个想法:今天如果不打倒楚易澜,以后恐怕都抬不起头了。

    “猜猜。”沈连好整以暇地欣赏,抽空问郑歌:“周堂斯丢人至此,如果知道了前因后果,会不会怨你?”

    郑歌瞳孔剧烈颤抖。

    沈连就相信周堂斯打不过楚易澜。

    事实也是如此,楚易澜太冷静了,他甚至在闪躲间眉头都没皱一下,比起周堂斯的方寸大乱,楚易澜在等待一个时机。

    下一秒,周堂斯踩在酒水上身形一个趔趄,楚易澜抬手闪电般扣住他的脖颈,猛然用力掐的周堂斯眼前一白,随后往对方膝盖上猛踹一脚,周堂斯跌跪在地,楚易澜很自然地拿起一旁的空酒瓶。

    饶是冯悦山,都是第一次见楚易澜这么冷静地发火。

    “哎哎哎!”冯悦山急忙上前,让周堂斯给兄弟当沙包揍会儿没问题,但真的开了瓢,以周家对周堂斯的在意程度,恐怕避免不了一场恶战,冯悦山权衡利弊,觉得没到那个份上,在场除了他,也没人敢出面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