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有人敲门。

    赵振东趴在被窝里面,抬起头瞅瞅外面,天才刚刚有点亮光。把枕头下面的手表拿出来看看,才六点四十。

    “谁啊?”

    大冬天的这么早就来敲门,扰人清梦不知道吗?

    “是我!小柱子你醒了吗?”

    赵振德?他能有什么事儿?还醒了嘛?没醒能说话?

    赵振东说:“没醒,有事儿等我醒了再说!”

    “开门!我都听着你说话了,”

    这扯不扯你说!还明知故问。

    赵振东只好起来穿好衣服,下地把门打开了,“二哥,你有事儿啊?”

    赵振德点头,说:“有事儿。”

    “什么事儿?说吧!”

    赵振德来气了,“你倒是让我进去啊!你堵门口干什么?”

    草,忘了!

    进来吧、进来吧!赵振东把门让开了,把他二哥放进屋里了。

    赵振德进屋四处瞅瞅,屋子里面空荡荡的,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光棍住的地方,一股凄凉的味儿,连个板凳都没有。

    赵振东上炕把被褥叠好,摞起来。

    “二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