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涛起身走到一旁的酒柜,拿出一根细竹棍,俗称:黄金棍。
刘家,一直都有这样的家风。
就是:黄金棍出好人。棍棒底下出孝子等等。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一套。
刘子沐小时候调皮,没少挨黄金棍的亲吻,这也是刘子沐的噩梦。
“不是,爸,您这是怎么啦?还抄起家伙事了,你听我说,那批奶粉真不能出,某鹿奶粉的才过去多久,您不能忘呀。”
“我上万亿资产,还会在乎那几个小钱。企业给你打理,我就没有担心过亏本。”
“不是这事儿?嗨,吓我一跳,那是什么事。”
“你,你,你。思瑶,你把她怎么啦?”刘洪涛气的不行。
“我没怎么她呀,。”刘子沐此时才知道是这事。
“没怎么她?怎么就没怎么……不是,我都被你气糊涂了,你别跑,站住。”刘洪涛拿着棍子,对着刘子沐就是一顿打。
“爸,爸,别打,疼,真疼,啊……。”
“你是个什么人?我会不知道,你在外面鬼混就算了,思瑶可是你的未婚妻,你居然用这种手段,做你老子,我都为你感到不耻。今天,你屁股要是不开花,我跟你姓。”
“爸,我们不是一个姓吗?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是吧,屁股开花了在解释。别跑,给我站住,把裤子给我脱了,我非得给你开个花。”
“老刘,孩子都要成家的人了,你怎么能打他,说两句得了。”刘母说道。
“黄金棍出好人,已经被你惯坏了。”
“爸,真是误会大了去了。”
“误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