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连长臊眉搭眼的看着周营长。
杜一今天的异常，他想了很多个可能。
吃了激素药物。
以前藏拙。
这人不是杜一。
……
周营长：“你想的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没好气的说道。
“先这样吧，杜一表现好就让她继续表现，你什么都别说，先观察两天再看看。”
李连长得到了上级的明确指示，心安了。
又精神抖擞起来。
“好，营长，那我去忙了。”
他笑嘻嘻地说道，人就真的走了。
周营长待人走之后，缓缓坐下来。
他也摸不准杜一的变化是哪一出。
可根据她自己说‘刻苦训练锻炼出来的’，这个说辞听着怎么这么敷衍。
他让自己的勤务兵去把汽车营的陈连长喊了来。
问问杜一这段时间在汽车营都做了什么。
陈连长说到杜一，嘴里是夸不完的话：“杜一呀，她第一天到我们连里，就把车学会了，然后空闲的时间她就自己分配，一直在锻炼，上午下午都不重样，我就没看她衣服是干过的，自律性真强，毅力真好，这么好的兵你该好好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