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放唐老走啊,就不怕你出什么意外,靠我这个半吊子,误了卿卿性命?”

    陆铭琛哑然失笑,一把将娇嗔怒瞪他的人儿拥入怀中,大脑袋深埋她颈间,闷声呢喃,“栽你手上老子乐意。”

    乔澜正气闷,猛地被他抱个满怀,负气推了他两下,却是不想非但没把人给推开,反倒是灼热的唇畔,在她脖颈间吮吸轻吻,乔澜瞬间被电到,浑身一阵酥麻。

    乔澜气息微乱,大佬这是在跟她撒娇?

    而在乔澜分神之时,大手猛地扣住她的脑袋,男人灼烫的唇畔一路从脖颈间吻上她的娇唇。

    “澜澜……”

    “……铭琛……”

    男人似沙漠里干渴已久的旅人,疯狂汲取,逐渐加深了这个吻,直吻到她都感觉要喘不过气,男人方才放缓,温柔缱绻中深深的眷恋与沉沦。

    乔澜蓦地意识到不对。

    而与此同时,城郊一农家小院中,瘦骨嶙峋的苗阜坤脸色黑沉,捏着一撮枯黄的草根,目眦欲裂。

    他跟毒物打了一辈子交道,天下毒物无一不识,世恒聪明绝顶,自幼耳濡目染,实乃蛊王传承的不二人选。

    却是不想,阴沟里翻船,唯一的儿子,竟被冥王毒杀。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苗阜坤死死捏着那撮烂草根,眼底满是嗜血寒芒。

    若非冥王至阳至刚的纯阳体质,乃世间罕见的绝佳炉鼎,是他炼制蛊王的最后希望,他早让冥王陆铭琛七窍出血死无葬身之地了。

    苗阜坤恨意滔天,周身充斥阴森暴虐黑暗之气。

    李响甫一进门,心口就是一颤。

    “坤爷,墨园那边安排妥了,再有一个小时,一准给冥王送上天。”

    砰!烂草根狠狠丢回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