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高潮过的青年眼睫垂落,像一只失去力气的飞鸟,再也没有了对蓝天和自由的渴望,带着满身的疲惫放弃抵抗,任由自己的身体向后仰倒。

    但意料中的疼痛和冰凉的地板并没有接触到,反而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青年的身体条件反射一般抖了一下,但终究放弃了抵抗。他闭上眼睛,不忍看镜中亲兄弟肌肤之亲的乱伦场景。

    冰凉的手臂被人从后捞起,青年带有些许薄茧的手指落入一个宽大的掌心,被男人如同托举着举世珍宝一般举起,手指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摩擦间带来的温暖沁入人心。

    秦楚钟的心像是一团柔软的蒲团,在被人不断地敲击,他浑身湿漉,在冰凉的空气中发抖,颤栗,而这个比他的手更大些的手掌,干燥,温暖,温柔,拥有因为常年办公和运动而更明显的掌纹,鲜活的血液和蓬勃的力量就在其中流转。

    每一条掌纹,都是他们生命的印证。这是他的大哥亲口跟他说过的。

    曾经年幼的时候,他不明白他的哥哥为何总是那么阴郁,也不怕他妈妈的警告,一次又一次没心没肺地接近他的黑发大哥哥,问他,“黑头发的哥哥,你为什么总是不理人?”

    而他的哥哥的回答总是冷冷的一句“走开。”

    直到有一次,他见到他的哥哥在哭,躲在花园深处的小树林中,对着一个在烧着白色黄色的纸,不断冒烟的小火盆,握紧了拳头不断流泪。他第一次知道他的冷脸帅哥哥还会哭,一点不会看脸色的走过去,问他“黑头发的哥哥,你在哭什么?”

    秦楚威转过头,还是少年的他发怒的模样便足够骇人,尽管没说话,但那双极黑的瞳仁如同古老深潭中的漩涡,无声地释放着恶意与冰冷,让人望而生畏。还是个小屁孩的

    秦楚钟害怕地倒退了一步,但很快又鼓起勇气走上去,给哥哥分享自己的糖。

    “吃了糖就不哭了哦,哥哥在烧什么,小钟跟你一起烧。”

    “你烧不了,”黑头发的少年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擦去眼泪,嘴角上翘,露出一个小男孩秦楚钟看不懂的复杂笑容,“你也不用陪我烧,我妈说过,手心的每一条纹路,都是生命的见证,命运的流向。”

    说着,少年展开自己的掌心,那只手掌虽然还年轻,但骨节分明,精致白皙,如同恒河之水一般的曲线在其中盘绕。

    秦楚钟好奇地看过去,而他的黑发帅哥哥却把手心朝向了他,指尖所到之处,仿佛便是命定所定之人。

    “而现在,我的手心,已经有了新的流向,我的命运之水,已经全部向你流淌。”

    儿时的记忆历历在目,可秦楚钟现在再想起那个充满阳光的午后,那个他生命中见过的最俊美的东方哥哥,那只向他伸出的、指尖点上绿叶间透漏的点点金光的手心,只觉得心就像一团被揉了太久的面团,发酸,被肆意揉弄。

    “哥,”他的眼眶泛上泪光,通过镜中的折射,显得那海蓝色的眼眸如最通透的宝石,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好似天使垂下的羽翼,精致的脸上明明残留着刚高潮过的艳丽,却无端地显得凄美悲凉,“你放了我吧。”

    身后的黑发男人一言不发,把青年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让他趴在洗手台上,“咔哒”声过后,用自己硬的发痛的肉棒缓慢的,却又毋庸置疑的推入那白皙翘臀中间的粉嫩肉穴中,施力顶到最深处。

    这一次的性爱总算和谐了不少,青年写满悲哀的海蓝色眸子很快又染上情欲的迷茫,塌下腰翘起臀部,主动迎合着那肉棒往里顶入。贪婪的肉穴只有吃入秦楚威尺寸惊人的肉棒才老实下来,乖乖地被撑满了,润滑的肠液和紧致的内壁一同将插入的男根紧紧包裹,侍候得插在里面的人舒爽至极,挺腰的动作愈发加急。而不论身后的抽插多么狂风暴雨,内里的甬道都如同最下贱的婊子,最贪吃的小嘴,将男人的孽根层层吸附,像在不断地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