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后还是兜兜转转羽朝终还是回到了养心殿内。
羽彻装睡在床上躺了许久,身子早已躺得僵硬不已,加上他们平日所灌的汤汤水水,更是难受,这不,因言帝知他喜清净,下令除了他外不得任何人进入,趁着无人倒也下床走动。
扶着桌椅来到一旁的红木桌上,随手拿起一口模样精细的糕点入口,他本就不喜这些过于甜腻的糕点,可多日被强行灌入的汤汤水水早已使得他腹部空无一物,嘴中更一片苦涩,使他忍不住多食用几块。
丝毫不知,外边早已进来了一人,此时此刻眼中正透着喜悦,惊讶还有几丝道不明的情愫在里边。
“不知这儿糕点可合太子哥哥的胃口”。
突然从身后传来的熟悉声音吓得羽彻手中糕点掉落在地,脸憋得透红,不知是气的还是被吓的,毫无疑问这表情取悦了他---羽朝。
羽朝径直走来抱住这几日来略显消瘦的青年,下巴抵在他单薄的肩膀上,怀里人身子不由轻微颤抖挣扎着,“哥哥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说着还故意靠近羽彻的耳垂吐着暧昧的语气,贝齿啃咬在那轮廓比常人略微娇小的耳珠上。
“畜生,别这么叫我,这样只会让我恶心,我不是你哥哥,更没有你这样杀父夺位的弟弟”。
“是吗?”
“撕”羽彻被这突如其来得痛疼咬得心中怒火更盛,手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想推开他,羽朝见他这举动,心中不知从何处冒出一把怒气,想要将怀中之人彻底撕碎吞咽入腹,揉入血肉。
嘴上的力气不由加重,连羽彻耳垂被咬得渗出血丝,怀中人颤抖恐惧不已的对他又咬又踢,也不顾他刚醒来的虚弱,有的只是这人就应该是在自己身下哭红眼叫他停下,然后自己不断占有的画面。
原先的疼惜,喜悦早已被抛之脑后,而来的只有眼底清晰可见的滔天怒意。
羽彻想的只有如何才能离开这个恶魔,连牙齿深了肉里也不觉疼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单薄的衣物被撕扯开,被迫发生同上一次的地狱折磨。
他想挣扎着逃离这一切,换来的只有更加粗鲁的对待,落在羽朝眼中更是欲语还休。
“太子哥哥,你说你怎么就生得如此下贱,想必不只我一人见过你如此媚态吧!”
羽彻从来不知道,自己从小带大的人居然会是这样一个人,更想不到的是他不仅喜欢在肉/体上折磨他,而是在心灵上,一步步的将他那高傲得不堪一击的自尊撕开,露出可悲的脆弱。
“怎么,哥哥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还真是个贱人。”羽彻忍受这非人的折磨,和这侮辱的话语,早已疼得咬住唇瓣出血。
羽朝见他不说话,如同一个死人一样,怒从心生,抬起手向羽彻脸上扇去,红/肿一片,呜咽的细小呻?吟声从半口的处露出,羽朝似乎还不解恨,底下头恶狠狠的咬住羽彻早已泛血的耳垂,“说,是不是那老不死的也爬过你床!”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就是那种见着男人就摇尾乞怜的公狗,哈哈哈,还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