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何称自己为婉容。”
夜云倾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口:“老大夫说,她可能是受了严重的刺激,又中了毒,现在失忆了,不愿叫以前的名字。”
苏北鸢没什么想法,失忆就失忆了吧,与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想知道夜云倾是不是真心对她的,可是对她真心,又怎会在她身体差到这种地步的时候要她去救人,还让她差点为此丧了命。
她沉默了许久,终是问出了这句:“夜云倾,你对我,可有一点真心。”
夜云倾怔住了,随后他慌张的抓起苏北鸢的手,放在他胸前:“鸢儿,我对你说的话句句属实,我怎会对你不真心。”
苏北鸢盯着他,忽然苦笑一声:“夜云倾,我就再信你一次。”
夜云倾握着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激动道:“鸢儿,你信我。”
他害怕她再次跑掉般将她紧紧抱住,忽然一个想法跳入他的脑海,要她永远留在他身边,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脸颊,柔声道:“鸢儿,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我们要个孩子。”
苏北鸢怔了怔,对夜云倾的亲吻没有躲避,或许,她真的可以要个孩子。夜云倾看她没有拒绝,温柔的亲吻她柔软的唇,小心翼翼的讨好她,她被吻的轻喘。或许,他们有个孩子,自己可以将自己的秘密告诉夜云倾,苏北鸢想着。
屋里温度越来越高,夜云倾长臂一勾,床帐放下来,阻隔了外面的阳光。两人以意乱情迷,苏北鸢的衣服被夜云倾剥下,两人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
忽然门外齐烈喊道:“王爷,属下有要事来报。”
夜云倾被打断愠怒骂道:“该死!”
苏北鸢也恢复了神志,说道:“去看看吧,也许真的很重要呢。”
夜云倾给她将衣服披好,柔声道:“我去去就回,你小心不要着凉了,要不要我再叫他们多烧一个炭盆。”
苏北鸢摇了摇头:“不必了,你去吧。”
夜云倾点了点头,起身穿上衣服,脸上是不耐烦的神色。齐烈看到夜云倾神色不对,面露怒色,虽怯,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事。
苏北鸢披上衣服,听到门口齐烈小声的说着什么,听不太清,只听见姜婼两个字,随后两人便快步离开了,苏北鸢心中有些不舒服,她觉得有必要去告诉姜婼,夜云倾和她的关系。
她穿上衣服,叫来了季月陪她一起去走走,这是这么多天苏北鸢第一次走出这间院门,外面一片萧瑟,山上光秃秃的,树叶全都掉光了,看上去灰秃秃的没什么生气。
苏北鸢算是边散步便往之前姜婼住的院子走去,她前些日子内功练得很扎实,虽然中间这么久不曾练过,但各种感官也提升了不止一点半点,能听到一般人听不到感知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