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床很大、很软、很香……
于是他便摸到了一个光溜溜的女人……[]
“你干嘛?”唐善讶然。
“妾身给大人暖床!”女人的声音透着一丝哀怨,捧起的笑脸有些勉强。
“不必了,我又不是流氓!”
这话说的,就连唐善自己都觉得脸红,其实他很流氓,一直都是。
女人露出讶异之色,光滑而又漂亮的下颌微微扬起,疑问道:“您不需要?”
“不需要!”
唐善摇头,很坚决。
女人下了床,披了件很薄的睡衣,退出了房去。
“这是哪儿?”唐善喃喃着,目光流转,打量起自己所在的房间——如果这也算是一个房间的话。
地面长满了青草,不时窜出一簇簇野花,花丛间有蜂蝶萦绕。
溪水,围着床脚潺潺流过。水里有不知名的小鱼,欢畅游走。
远处有山,朦朦胧胧,亦幻亦真……
“不需要?”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国字脸,额上隐隐透着黑气,像是霉运当头。
延侯,整个延城地区名义上的掌控者。
刚刚替唐善暖床的女人,怯怯的站在对面,轻轻颌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