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听着陈清和关上门，等了五分钟，给林怡打了过去：“林姐，忙吗？”
“你还记得我在放假吗？”林怡语气有点无语。
“是要跟你说姜无双的事。”
“他又骚扰你了？”
陆曜接着吐槽：“他让他助理给我打电话，说给我送点东西，不就看在我不好拒绝工作人员的份上嘛，这个人真的是令人无语，我都那么冷淡了，听不懂人话吗？”
林怡叹了口气：“行，我知道了，我看看能不能委托谁吹吹风暗示一下，最近的活动也尽量避开，为难你再忍忍吧。”
“我知道，不能撕破脸皮嘛，他该不会真以为我能看上他这种绯闻满天飞的人吧，哪里来的自信。”陆曜翻了个白眼，“我已经那么明显回避了，他看不懂吗，一次两次还能说无心，这都几次了懂不懂点边界感？！”
“好了好了，不为这种人生气，不过他除了绯闻也没什么大毛病嘛。”林怡在那头劝她消消气，别气到自己。
“绯闻还不够吗？”陆曜笑了，“狗改不了吃屎，谁相信他。”
“我有那个时间冒风险，我为什么不直接找一个……”
陆曜停下没再说，因为她本来想说找个没绯闻的，却第一时间想到了陈清和，这不太对劲。
“找什么？”
“没什么，算了，反正不会找姜无双。林姐，你快托朋友说说吧，我不想过两天他又来找我，下次万一送个贵重的我更说不清了。”
林怡一听就知道陆曜是真烦了，又劝了几句，终于劝得陆曜挂了电话。
陆曜消了气，拿起铅笔开始涂色，先把小白的耳朵涂成粉红色，还没涂完，陈清和回来了。
他把一张贺卡递给她，抱歉道：“不好意思，贺卡被我不小心掉到地上，不过我用酒精湿巾擦过，应该是干净的。”
他没敢看陆曜，把贺卡放在桌上转身就想走，却被陆曜叫住了。
“不用，直接扔掉吧。”
陆曜不知道为什么陈清和听到这句话瞪了下眼睛，碰都没碰贺卡一下，“是送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