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藤条一藤条地打下来，硬生生打断了白子徐的残存的脊梁骨，把“听从主命”这四个字打进了他的骨头里。
霍安素的唇抿成冰薄的一条直线，突兀地停顿了一下，微微弓起了身子。他难得显出有几分狼狈，西装裤裆部缓慢地渗出几许湿痕。
“唔……谢先生赏安素的阴蒂。”霍安素没管这是什么场合，也不管江译看不看得到，对着门口的方向跪下，轻轻叩了一个头。
白子徐看怪物一般地瞧着他。
霍安素神色如常地站起来，继续他的教导，“第二条规矩，复述。”
白子徐浑身紧绷，艰难地转动浆糊一般的大脑，勉勉强强地回忆起破碎的字句，“第二条，主，主命为先，呃，不论情境。”
他看着霍安素的样子，觉得这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完完全全把自己打造成另一个男人最完美的奴隶……最柔顺的淫器。
这时，他才仿佛意识到什么叫“不论情境”。
“唔呃……霍经理，”白子徐喘息着发问，他似乎看穿了霍安素的内心，试图找出那层软肉，狠狠地扎进去，“我们都叫他先生……他是客人对吧？”
他不知道江译的名字，只是用“他”代指，肿烂的唇角硬生生勾出一个嘲讽的笑，“这么规矩，予取予求，难道他是你的主人么？”
霍安素没想到这淫奴能说出这样的话，定定地看了他一秒，“笑得太丑，先生不会喜欢。”
白子徐没想到他是这种反应，突然激烈地动弹起来，麻绳磨得他的手腕血肉模糊，他像是耗尽了这辈子的勇气，“你是个疯子！！变态！！你们都是变态——啊啊啊啊啊！！！”
霍安素一藤条抽在他脸上，直接抽破了那张乱叫的嘴，“不可以言语辱骂先生。”
他站得笔直，若有所思道：“我不是变态，我只是个奴隶而已。”
他手下狠厉不停，足足抽了白子徐四十藤条，抽得皮开肉绽才停手。霍安素定住，有点懊恼地叹气：他没收住力，给人打破皮了……到时要向先生请罪。
白子徐奄奄一息地歪倒，若不是手腕还被绳索吊着，早就在地上瘫成一滩烂泥了。他咳出一点血，气若游丝，“你恼羞成怒了？”
霍安素只允许自己懊恼了一小会，他低头，照例用藤条挑起白子徐的脸，“你应该向先生道歉。”
“至于我？”霍安素居然在笑，“先生就是先生，只要我是他的奴隶就够了。”
……再说了，先生说了要带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