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妆买来的酒后劲甚大,傅乔三四碗入腹,面色已微红。

    她看着贯仲笑道:“贯仲兄,你也来一碗试试”

    “贯仲师兄,你不能只让公子一人饮啊,让玉妆也给您满上一碗吧。”

    玉妆不由分说便给贯仲满上一碗。

    傅乔双眼微迷的给他的酒碗重重的碰了一下,“贯仲兄,敬你一杯,这碗酒,你定要饮下。”

    贯仲推辞不掉,便含笑将酒饮下,辛辣之感顿时从咽喉窜入腹下,在腹间化为一团火,不过片刻,他面色顿时如蒸虾一般,红透了。

    “贯仲兄,你这酒量比我还差啊。”

    贯仲扶着晕沉沉的额头,“我素来不饮酒。”

    “好,那我就不勉强你了,我们还是饮茶吧。”

    说着她便让玉妆倒茶,玉妆抱着酒坛晃了晃,道:“公子,这酒坛里还有些呢,不如饮完了吧。”

    “行,倒上吧。”

    玉妆将酒坛里的酒给傅乔碗里倒上,又是满满一碗,傅乔眉头不皱的将碗里的烈酒饮下。

    玉妆看傅乔双眼依旧清醒,觉得自己买来的酒还是不够浓烈。

    贯仲本就守着丹炉有几夜了,现在一碗烈酒饮下,人便有些晕乎乎的。

    他凝气化掉体内的酒气,但这头晕脑胀之感却没减少。

    玉妆见贯仲连连揉捏着眉心,道:“贯仲师兄,是累了吧,不如回房休息吧。”

    接着她又对傅乔道:“公子,贯仲师兄这几日都没好好休息呢,还是让贯仲师兄回去歇下吧。”

    “行,你扶他回房休息吧,我再坐会。”

    玉妆招来等候一旁的杂役,“你扶贯仲师兄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