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榜的名额不能轻易卖出去,要找一个稳妥的、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买主。
唐苒又不认识多少人,阮亭得知这件事情后,他是解元,打听那些买主的消息并不困难,最后那些买主看在阮亭的面子上,还多给了唐苒几十两银子。
唐苒走过去,“阮亭,能把副榜的名额卖出个好价钱,还要多谢你,等回到泰和县,我请你和玉棠一起去万客来吃饭。”
阮亭立在甲板上,眺望着湖面,闻言,转过身,唇角漾起浅笑,“好。”
唐苒将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符取下,叹口气,“我没有通过秋闱,临出发前,玉棠给我求了一个平安符,我辜负了她对我的期望。”
阮亭的视线落在那个平安符山,心头似是撒了一层不知有多少年的陈醋,酸酸涩涩的。
甄玉棠给唐苒求了平安符,却没有给他求一个。
甄玉棠是他的未婚妻,可在甄玉棠心里,他不仅比不上唐苒,估计连韩晚也比不上。
阮亭出声,“你能平安归去,便没有辜负甄小姐对你的期望。这次秋闱竞争激烈,你在副榜的第一名,已经证明了你的能力,只要继续努力,下一次必定能够榜上有名。”
唐苒低落的情绪好转一些,“是,玉棠这么好,等见了她,她肯定会想法设法安慰我。马上就到县城了,我好想玉棠啊!”
阮亭垂下眼眸,他也很想甄玉棠,晚上闭上眼睛,甄玉棠的玉面常常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已有两个月没见到甄玉棠,也不知道她闲来无事时会不会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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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楼,韩晚好奇的四处打量,像没见过世面一样,激动起来,“玉棠,这里面的郎君长得好俊啊!”
她抬手指着,“你瞧那一个,一身白衣,温润儒雅,啊啊啊啊,我要说不出话来了。”
甄玉棠随意看了一眼,“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她们二人没有去楼上的包间,在厅堂角落处找了个位置坐下。
韩晚不好意思笑起来,“我自己没什么才情,比较喜欢看起来有气韵的男子。不然我也不会喜欢严良,那时候,我觉得严良长得可好看了,一颗心扑到他身上,我出去逛个街还想着要给他买衣裳。现在嘛,想起他就恶心,虚伪又油腻,恨不得把他揍个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