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来了人,调查起戴华夏、胡芳的事。
公社一个姓白的干事问老余:“你确信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当晚你看到他们两人呆在一起,坐着不可描述之事,是这样吧?”
老余羞涩一笑:“准确来讲,是听到了,毕竟不能跑到跟前去看,那也太不像话了,不是有点反胃么?”
“呵呵,你说的有点意思。”白干事盯着老余的脸,露出了微笑。
“有什么意思?不就是看我的笑话么?”戴华夏气得不行,朝老余一瞪眼,老余不觉打了个寒颤。
“你干什么?威胁证人?你给我放明白点,你是有问题的,我们在帮助你改正错误,不要不识好歹!”白干事不知道为何,对戴华夏发了脾气。
李荣华劝道:“哎呀,不必吵架嘛,好好说话吧。老戴呀,你别不识趣啦,人家好心帮你,你吹胡子瞪眼做什么!想吓唬人?有错误就要承认,然后改掉错误,重新做回人嘛!”
“你小子嘴巴干净点,什么叫重新做回人?你才不是人呢!”戴华夏更加恼火,对着一群人大发脾气,跺起脚来。
“看看嘛,这是什么作风!你已经犯错误,便不要再颐指气使,好好承认错误,大家还能再次接纳你,不断叫唤有意思么?”李荣华教训起戴华夏,面部冷峻,不留一丝情面。
老余心中诧异,怎么说两人也是搭档,难道这么地经不起考验?他一时说不出来是哪种味道,不过庆幸找对了人,果然借机出了一口恶气。
白干事对老余、李荣华说:“人我就带走吧,你们有情况随时可以到公社找我,或者直接向公社主要领导反映,我会帮你们说明相关情况。走吧,戴华夏,愣着干嘛!”
走到门口,白干事回头叮嘱李荣华:“胡芳的问题也不小,你安排她多劳动,改造思想嘛,时间长了,我相信她会走回正道的。好啦,我先走啦!”说时,脚已迈出门槛,很快就走远了。
胡芳垂头丧气,冷笑道:“你把一个老师弄成这样,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老余苦笑道:“我向来尊重老师,不过你是混入教师队伍的坏女人,另当别论,希望你莫往脸上贴金。在我们眼里,你根本算不上一个真正的老师。你抛弃丈夫,与村里有的人来往不正常,好意思说自己为人师表?”
“哼,你赢了,我不跟你争!等到有一天,我自由了,你等着瞧吧,有你们好过的!”胡芳高声哭喊着,拉扯着李荣华的衣领,“为什么你要害老戴?不甘于人下吗?有能力你就慢慢往上爬呀,干嘛非得使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欲哭越凶,悲悲切切,好不可怜!
李荣华焦头烂额,很有些不舍,吩咐老余:“你能不能暂时回避一下,我与胡老师单独说几句话。”一个劲儿朝老余挥手,希望他快点走出屋子,老余快速走开,心中甚是不快。
关上屋门,李荣华拂拂胡芳头发,拿出老余给他的信件,低声说:“你看看后再说话,保证你不会怨恨我。”
看了看,胡芳厌弃地扔掉了信件,恨恨道:“怪不得你连脸都不要了,转变了态度,站到了老戴的对面,我还以为你故意要整人呢!”
“怎么可能啊?看在你面上,我能那么做?好啦,眼下对付过去再说!你别担心,有我在,你的日子照旧不会难过,放心吧,一切让我来处理!”李荣华拍着胸脯,表示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