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杉忙用力摇头。
他怂兮兮的表示：“我，我没有，我，我就是怕你！”
当然，怕是怕的。
有意见也是有意见的。
毕竟这人对自己的恶意很深，那种戏耍的恶意感，任是谁感觉到都不会觉得好受的。
不过。
容杉的敏感的感觉到这个人很强，他暂时得认怂。
虽然少年还是很怂，但是聂楚晖竟觉得此刻的他有几分可爱。
像是一个藏在树洞里的松鼠，从洞里悄悄冒出，怂兮兮的偷看是否有猎人的存在。
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干净明亮，也生动了不少。
但没有了那仰慕，想到这，不知道为何，聂楚晖又想要在那眼里看到盛满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和之前那个敏感易爆的少年一样，毫无趣味可言。
只是眼里有没有自己的变化吗？
聂楚会心想，唇角倒是一弯，说：“我很可怕？”
少年看了一眼，又一眼，然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说：“刚才是很可怕。”
像是强调自己的肯定，他表示：“大家肯定也被吓到了。”
众人忙垂头，不敢对视。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们可不敢直接表示。
还会拉人来分担负担。
聂楚晖顿时有些好笑，不由得走过来伸手戳了戳少年的头：“捂着眼睛干什么，我又不是阎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