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城的助理车开得稳,钟琪松下神经,睡得很沉,到了帝京也没有醒,江聿城便将她抱进家门。
把钟琪放到大床上,他的视线在她颈间未褪的暗红上停了半秒,便在床头坐下,伸手拂开钟琪鬓边的几缕黑发,再很轻地r0Un1E她带着齿痕的耳尖。
出了卧室,助理静悄悄地过来,yu言又止了半晌,才小声说:“江总,您真的应该过去了……”
江聿城看他一眼,不发一语地迈开大步。
钟琪睡了整整一天。
清醒过来之后,她抬手覆在发涨的眼睛上,哑声开口:“聿城。”
推门而入的是贺秋yAn。
他也去了海市,跟在两个人的车子之后来了这儿,随后像个待命机器一样等在外面。听见钟琪叫人,他亟不可待地进来,却是垂着眼,同样哑着嗓子:“……董事长。”
钟琪放下手,打量着他,“伤怎么样了?”
贺秋yAn:“没有伤到要害,医生说不会留下后遗症。”
钟琪没再开口,朝他伸出手,贺秋yAn走过去,将手机放到她掌心。
江聿城进来的时候,钟琪的电话还没打完。她听着那边说话,而后慢声开口:“绑架,故意伤人,伪造证件……传出去对军部的影响很大。”
在说傅峥嵘。
不知道那边又说了什么,钟琪笑了,“傅老的身T不太好……”
挂了电话,贺秋yAn接过钟琪递来的手机,神情一板一眼地退出房间。
钟琪坐起来,江聿城拿过一个枕头垫到她身后,再将水杯贴上她的唇,喂给她喝,对那通电话没有追问的意思。
傅玉京做的桩桩件件都在法律的底线下,上面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现在动了白手套,是在打谁的脸?
眼看主席要换人,会是谁上大家心知肚明,新官上任杀J儆猴,抓傅峥嵘的动静闹这么大,上面没有压制的意思,可见傅玉京已经是内定的J了。她不需要再做什么,自然有人会去收尾,他就不需要再问。
至于真正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