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我哥拍了拍我的脸,不答应。
但是我现在真的很想给他舔,“哥,你就让我给你舔舔呗,我可是你的小乖狗,小乖狗就是要给主人舔鸡巴的。”
听说发烧的人操起来会很舒服,但是我哥不肯操我,我就只能给他舔。
我哥一脸无语地看着我,虽然下面梆硬,但还是不肯在这时候让我舔,“不行,等你退烧了再说。”
“哥——”我亲了亲他的下巴,冲他撒娇。
他还是不答应,喊我去睡觉。
我叹了口气,假装自己妥协了,乖乖地躺在他身边,然后转过身不肯理他。我们中间空出了一道缝,冷气不停地往被子里钻,凉得我浑身发抖。
“怎么,生气了?”过了没一分钟,他就转过身来把我抱进怀里,声音里带着揶揄。
“没有。”我忍着自己想钻进他怀里的冲动,又往前面挪了点。
“真没有?”
“真没有。”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简单的两句话,突然就把我说得心里面委屈得不行,我感觉眼睛有点酸,转过身去把他推开。
“别烦我,我要睡觉了。”
然后我哥没有说话,也没有过来抱我,于是我心里面更委屈了。
我咬了咬牙,把被子往我这里拽。
“方澄你有病啊?”我哥一时没反应过来,大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面。
我的眼睛更酸了,一个用力就把被子全都给拽了过来,“对,我有病,我可不就是有病嘛!”
我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偷偷抹了抹眼睛。
“操!”我哥一把将被子又拽了回去,“不想好好睡就别睡了,回你自己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