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很多人都是孤独的,他们必须要拥抱点什么来证明生命是有意义的,比如爱,比如性,比如钱……
但沈言的态度倒是很像当时他在课上的叙述,象征着疯狂与放纵的酒神狄奥尼索斯主导着他的思想,在他不算长久的生命轨迹里,他领略到了世事无常,几乎没有什么事情会分毫不差的按照既定轨道发生,对未来的预测就和天气预报一样并不十分令人信服,并且经常给人一些令人感到诧异的小经历,就像你根据天气晴朗的预报出门但中途砸下来几块冰雹,本来是小概率事件,但好巧不巧,有一块正中你的头顶。
当沈言第一次踏进这家名为INDULGE的酒吧时,他其实内心非常忐忑,绚丽的灯光映衬着酒杯,灯红酒绿,热闹非常,他找到酒保,向他递出了一张宴会邀请函,对方打开核实身份登记过信息后就带他进入了酒吧深处的一处不起眼的电梯,刷了工作卡后电梯缓缓下降,当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罗马风格风格环形剧场,四周的柱子高耸庄严,除了承重之外,四周环形的观众席此时黑压压的,而唯一的光源则是从穹顶上垂落下来巨大吊灯,吊灯用水晶和柔软的红丝绒布幔装饰,华丽且错落有致,隐约能看到穹顶上画着一幅颇有中世纪宗教意味的《朝圣者》天顶画,信徒们虔诚的仰望被禁锢在十字架上的受难者,受难者低垂眼眸,安静平和,艳丽的颜色给剧场中心的舞台蒙上了一层晦暗不明的迷雾,而此时舞台中央,这场表演即将开始。
沈言戴上侍者递上来的面具,从侧边进入观众席,挑了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来。
深色的舞台仿佛一面无波的深潭,若隐若现的倒映出顶上华丽的吊灯,像盛开在深潭中的一朵妖冶的莲花,一座庄严的十字架伫立其中,一个金发男人正被紧紧束缚在十字架上,铁链缠绕他的双臂和躯体,流畅的肌肉线条和纤瘦有力的腰际昭示这这具身体所蕴含的强大力量,而此刻只是安静的垂着头,像一幅静止的油画。
此时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调教师走上舞台,他先是朝观众鞠了一躬,然后走向被缚的男人,轻轻靠近他耳语了几句,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浅蓝色的瞳仁像是天空倒映在平静的湖面。
调教师从舞台旁的置物架上取下一根黑色长鞭,这种长度很考验持鞭者的控制力,稍有不慎就会误伤,只见他抖了抖手中的鞭子,下一秒鞭子就像闪电一样触到了男人的胸膛,男人猝不及防的痛呼被压抑在喉间,只余铁链挣动的声音。没有任何喘息的余地,下一鞭接踵而至,准确无误的压在了上一鞭的落处,伤口立即隆起一丝血痕,男人仍然把声音压下,只是喘息,调教师也没有恼怒,接下来只是漫不经心的挥鞭,落点随意,仿佛只是在逗弄一只宠物猫,这样的挑逗也让男人紧绷的躯体逐渐放松下来,突然调教师手腕翻转,长鞭击打在男人逐渐苏醒的欲望上,腰间系着的白布被顶开了一角。
“呃…啊……”男人溢出的呻吟夹杂着痛感和快感,并通过四周的扩音器传达到每一个角落,一时间整个舞台都回荡着男人的声音,接下去又是几鞭又快又准的照顾着男人身下勃起的阴茎,遮挡物也被抽的破碎,聊胜于无的挂在腰间,男人也挣扎的更加厉害,快感却在疼痛中诡异的勃发,男人愤怒的低吼,束缚他的锁链尽职尽责的发挥作用,使他所有的挣扎都变成徒劳。
而当他以为疼痛没有尽头的时候,鞭子停下了,男人摘下右手黑色的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拨弄男人的耳垂,直到它肉眼可见的变红,才顺着脆弱的喉咙,抚弄他的喉结,揉捏他的乳头,直到红肿挺立,指尖又划过他细细密密的鞭痕,握住他满是伤痕的阴茎,象征性的撸动几下,男人的阴茎就又顺着手指不知廉耻的吐出液体,调教师把沾着淫液手指伸到男人嘴边,男人伸出舌尖,像某种动物一样慢慢的把液体舔舐干净,调教师顺着力道把手指插进男人的喉咙,男人被迫高高扬起头颅,含住男人修长的手指,这时,男人突然剧烈蠕动喉咙,仿佛想要把入侵者赶出去,却像是濒死的悲鸣,身体剧烈的颤动,浅蓝色的眸子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一瞬间蓄满了泪水,原来一直深埋在体内的几颗跳蛋此刻被坏心思的开到最大,争先恐后的在体内肆虐,而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一边推拒一边克制着没有合拢牙齿,口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到胸膛,他饱受凌虐的阴茎在剧烈的快感下急切的寻找着出口,但调教师似乎不打算就此放过他,用手残忍的握住根部,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说:“乖乖的,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出来。”
男人绝望的闭上眼睛,身体在情欲的支配下努力的蠕动肠道,在这个过程中,前列腺被反复碾压震颤,总能让他前功尽弃,男人噙满泪水望着主宰他的上帝,露出祈求的神色。
他热衷于把神明拉下神坛,让高高在上的神抛弃神格,堕落情欲的深渊。
“亲爱的,这得你自己来,难道你不想让大家看看你的身体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吗?”
调教师轻轻为他拂去泪水,低头吻了他,他们沉溺在这场深吻中,调教师的手指探入到他的后穴中,“啪嗒”几声,跳蛋被排出了体外,仍欢快的嗡鸣,就在这一瞬间,男人的身体不住颤抖,在被吻的大脑缺氧的状态下身体不可控制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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