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他怎么跟你说的？”
“我哥说要我做两天别人家的弟弟，不被赶出去就给我二十块钱。”
文丑笑了：“小孩儿真好骗。”
严舆脸上的不悦显而易见，瞪他一眼，冷嘲道：“你哥也很好骗，我说什么他都信。”
文丑的嘴角仍是向上勾起，然而眼中已全无笑意，“你哥不要你了。”
严舆冲他吐舌头：“略——你哥马上也会不要你了。”
说完，他立刻抓住文丑的手装腔拿势地哭喊起来，“文丑哥哥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求求你，我没有地方去…呜呜呜呜……我保证不会跟你抢颜良哥哥的……我不想走……我没有妈妈了……”
文丑微微蹙起眉，心说这小孩儿还真有点本事，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就见颜良围裙都没来不及脱下就从厨房匆匆赶来。
“怎么了？”颜良问。
“颜良哥哥！”严舆哭得泪流满面，一头扎进颜良怀里，“我不想走……呜呜呜呜……我会乖的…别赶我走好不好……”
颜良抽了几张纸擦他的眼泪：“没人赶你走。”
“可是文丑哥哥他……”严舆抽噎着抬起头，眼神畏怯地看向文丑又很快移开。话只说半句最能引人联想。
颜良的目光也跟着移向文丑，欲言又止。
文丑知道此刻自己脸上漠然的表情一定坐实了他的铁石心肠，但是他不想解释，干脆顺着话题问了句：“你真要养他？”
“他还小，一个人没办法生活的……”颜良只用余光瞄了两眼文丑，显得十分心虚。
“你总是这样，别人在你面前掉两滴眼泪你就什么都相信。”文丑恨恨地咬了咬牙，“我要是说你只能有一个弟弟，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选哪个？”
严舆嚎啕大呼起来：“文丑哥哥为什么不喜欢我……呜呜呜呜呜……”
文丑听着头疼：“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