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试试?”陆亦南掐了一把他的胸肌,肌肉很结实,只能掐起来一层皮,松开手后便留下了红痕,让他颇有成就感。
“不……不要嗯……我们这样就好……”
其实江蕴很怂,如果真的被强的话肯定也是委屈巴巴地受着,但好在陆亦南只是开玩笑,还伸手拉过了他在床褥上紧抓的指头,要他摸摸那根寂寞的肉棒。
他很烫,摸了之后江蕴愈发感叹起这样的尺寸着实不该浪费,可他又不想被捅屁股,更不愿想象陆亦南去干别人,比如……落梨。
他明白这样的占有欲很怪,因此努力强忍着,手也非常卖力,握着雄赳赳的鸡巴便揉弄起来,而陆亦南也快活地开始扭腰,吞吐着愈发热涨的肉棒:“啊哈——这样真的嗯……很好……”
“要是被我家的老头知道了嗯——我的三条腿嗯……都要断了啊啊——”
龟头狠狠地擦过敏感点,叫他惊呼着弹跳起来,但发软的双腿没办法支撑身体,于是陆亦南又坐了回去,这次坐得又深又重,肉棒就这么完全贯穿了他初尝情欲的肉穴,两人彻底结合到了一起,“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都像是在道贺。
陆亦南本就喝了不少酒,虽然不会全醉,但人已经轻飘飘的了,下意识追逐着更多的快感,干脆就这么深深地坐下又蹲起,每次穴眼都把肉棒套到了底,甚至贪心地想要将裸露在外的囊袋也给吞下去。
“嗯哈——江蕴,感觉如何?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他们,嗯……休息两刻钟,还要搞起来了呼……”
江蕴望着那张绯红的脸,似醉非醉的桃花眼里正荡漾着深浓的情欲,一不小心就会涌出来将他也给冲走,被吞噬似的恐惧让他心跳如擂鼓,却又忍不住点头应和:“很舒服……小将军你……太紧了……”
肠壁极有弹性,每次被撑开后总是竭力要恢复原状,最后演变成紧紧吸夹着他的肉棒不放,犹如馋嘴的孩子咬住了冰糖葫芦就不肯松口,而一吮一吮之间还分泌出了更多淫液,两人的下腹已然是水泽泛滥,耻毛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黏在腿间,泛红的穴眼被黑色辉映得愈发诱人可口。
“呼——江蕴,我都怕以后嗯……离不开你了。”
陆亦南愈发情动地握着他的手按摩,肉棒涨硬到了极点,马眼流出的汁液弄得江蕴的掌心都湿漉漉的,鼻尖似乎都飘过了那腥浓的麝香味。
他红着脸摇头,手上的动作却是加快了:“不行嗯哼……小将军,我们这样不对唔哈——”
他这辈子若无意外,大约不会与任何人有如此亲密的关系,而陆亦南可是镇北大将军的儿子,无论如何都要娶个夫人,怎么能如此厮混到一起?要是让人知道了,怕不是两人的官帽都得丢了。
“怎么不对?你不是插我插得挺欢?”
陆亦南继续蛮不讲理,肠肉还发脾气似的狠狠吸夹,非要教训身下嘴硬的男人,结果反倒被摩擦得湿热不堪,甚至穴壁都撑坏了似的痉挛着,深处的敏感点每次都被狠狠捻弄,顶得他下腹酥麻一片,喉结也不停滚动,吐出的话断断续续:“你我只要嗯……当下舒服就好,我又不会要你干别的……”
“干别的……”
“只干我的屁眼就行了。”他笑得潇洒,俊逸的面庞凑到了江蕴眼前,扬起嘴角露出了亮白的牙齿,又轻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唇,“若是哪天必须分开,我也不会缠着你的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