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团团粉色的棉絮,不败的桃花,纷飞的花瓣,朦胧掩映在树间穿行的人。
蔚招步伐逐渐加快,到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救命。
救命——
请问醒来后发现自己的鸡巴塞在楚尊者后穴有何感想?
谢邀,答主当时已经做好见阎王的准备。
蔚招险些抑制不住郁闷的叫喊声,他怎么可以在这个这以天为盖以地为庐的地方把楚晏操了?还是在这种庄严肃穆的神树之下?
“旁白君,这下是真的麻烦大了。”蔚招叹气,“怎么也不提醒一下?我没打算现在就把关系弄僵啊。”
之前拔剑对峙顶多算是自家事,小打小闹,如今直接把楚晏身为尊者的尊严踩个稀巴烂,是个正常人就不能忍。说起拔剑……怎么从双方对砍到滚上床也记不大清,方才溜得太快也没问,不,应该是说就算有机会他也不敢问……
哗啦啦的纸页翻动声响起,黑皮书在识海里灵巧地闪躲木婴扑上来的身影,说道:“反派大人不必担忧,此人从未凭私欲行事,暂且不会动手。”
……蔚招嘴角一抽。
回到院中时已是天色大亮,殷煊的身影也不见了。
床褥上还留着余温,留了一封墨痕未干的信纸——“一切皆安,勿念。”
蔚招捏着纸角,半晌才泄出一声叹息。
如今一切都已布置好,只有殷煊这里始终让人放不下心。
要不要去见一下自己的便宜父亲?
念头一闪过,蔚招暗自摇头。殷行羽不愿表露身份,身为国君所受到的束缚更多,不能强求。
蔚子修被他给的线索钓回了江阴,这段时间应该已经找到了如今隐匿山林的宣家,见到他的娘亲宣琴,知道他们宣家背负的命运。
知晓一切后的蔚子修与蔚招再会时有何表现,只需静静等待问道大会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