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之将润滑液淋在指尖，颤颤巍巍地伸手探入后穴。刚刚清洗过的后穴带着一点湿意，因为长时间未曾使用显得比过去更加紧涩。
周聿开看着他慢吞吞地动作，等得不耐，干脆将皮带重新抵在他大腿上：“快点，阿瑾。”他语气漫不经心，手中的皮带却轻敲着大腿上的嫩肉，尽显威胁之意。
林瑾之进退两难，一咬牙微低了头，将指尖刺入穴内。穴口瑟缩，下意识抵抗着入侵。润滑剂搅入体内，发出一点淫靡的水声。林瑾之微微抬眸，就瞥见镜子里自己的淫浪模样——脸颊和臀瓣绯红，眼里盛满欲色地正玩弄自己。他闭了闭眼，身后的手指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动了。
皮带猝不及防地落下，林瑾之颤着身子呜咽了一声。周聿开不愿再等他，毫不留情地用手把着他的腕子，将他的指尖推入后穴。
一年多未曾受过侵犯的后穴骤然被捅开，疼痛和不适感使得林瑾之轻哼一声，皱了皱鼻尖。
周聿开还握着他的手腕，声音里带着愉悦地笑意：“往里探阿瑾，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吗？”
林瑾之被他桎梏着，哆哆嗦嗦地摇头，显然是不愿意自己玩弄自己。周聿开自然不理会他的拒绝，只捏着他的手腕向里顶弄。
“看来是不知道了。”他仗着林瑾之不说话，自问自答地曲解道，“那阿瑾今天可要好好学着。”
自己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碰撞的感觉很奇怪。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欲望，林瑾之眼前很快蒙上一层水光，将镜子里的景象变得朦胧。他感觉自己的食指蹭上某个柔软的地方，然后脊椎就像是过电般蹿上一股欲望。细窄的腰瞬间软了软，向下塌出一条弧度。
“学会了吗？”周聿开拍了拍他的屁股，手从他的腕子上拿开。林瑾之将将松下一口气，就听到他下一句说：“自己玩，玩到湿了为止。”
林瑾之脑袋“嗡”的一声，下意识回头，那双眼睛湿漉漉地瞪了周聿开一眼。没什么杀伤力，像是小猫挨训的时候伸了下爪子。
周聿开没有生气，反而饶有趣味地回看着他。林瑾之心头一紧，然后就感觉到一只手探到自己前，捏住他腿间勃起的性器。周聿开两指微微用力，剧痛立刻从脆弱的部位传来。林瑾之脸色一白，性器很快耷拉下去。
“我说了，不要太快发情。”他优雅地将手抽回。
疼痛余韵未消，林瑾之白着脸瞄了周聿开一眼。他太久没和这个男人相处，几乎忘了对方有怎样残暴的掌控欲。
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只会换来惩罚。
周聿开重新拍了拍他的屁股，他眼尾压下一点厉色，语气不容置喙地道：“把自己的屁股玩湿。”
林瑾之不再敢明着反抗，只敢垂着眼睛缓缓动作。指尖在穴内探索，刚开始，他只是轻轻擦过敏感点。穴里逐渐涌起的异样感和黏腻淫液叫他分外羞耻，但欲望又迫切地想索取更多。很快，他胯下的阴茎重新挺立起来，指尖触到的湿意越来越强，嘴里时不时溢出喘息声。
他偶尔抬眼，能从镜子里看见看见自己的模样。湿软的，红润的……只是蜻蜓点水般掠过，他就受惊地闭上眼或垂下目光。
羞耻心不能容许他这样玩下去。感觉能交差了，林瑾之就按耐着本能停手，轻声叫了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