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各位!”那人抱拳朝四个人三个方向分别作揖。
嗯?明明招招想致命,却就这么收手了?四个年轻人面面相觑。
“敢问姑娘手上的可就是红稀剑?”
“不错。”
“那姑娘就是叶轻飘?”
“正是。”
听到此人是冲着叶轻飘来的,更云和寸言已经围到她身旁。
“哈哈……不要紧张,各位。有人有话要我带给一位叫叶轻飘的姑娘,他说这位姑娘手持红稀剑。在往修的途中我曾听说过这把剑,今日一见自然有些手痒。得罪了!”
“你听说过红稀剑?”叶轻飘一激动,往前一步。
“是啊,一个往修的人告诉我的,当然那时我不在剥麻营村。他说他曾在剥麻营村遇见一个人,那人告诉他他会铸剑,而且刚把一柄名为‘红稀’的剑送给了自己的爱人。那位往修的人说这个人是个很有趣的人,但有时又似乎并不懂他。和别人不一样,我就是因为这个人才来的这里。可是很遗憾却没找到他……”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叶轻飘打断对方。
“得有十几年了吧,十七?十八?”那人尽力了,但还是没想起具体的时间。
“只是看年龄姑娘你肯定不是那人的爱人,那……”
“那是谁托你带话给她?”卷堆打断那人的好奇心。
“幽兰楫。”
“幽兰楫?”
“嘘!”那人朝院子四面查看了一番,才压低声音说道:“各位,我们进屋说吧!”
“我们还要去救火,这位伯伯有什么就在这里说吧!”卷堆心里挂念着阿夭,根本不想跟他啰嗦。
“救什么火呀,那是我故意把他们支开的。还有,不要叫我伯伯,我还很年轻呢,伯什么伯!”那人不停眨着眼睛,像眼皮抽筋那般,对卷堆给他的称呼极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