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叶轻飘走了两步又转回来:“你们卫队有多少人?”
“现在还有二十多个接近三十人,主人是有什么吩咐吗?”
“那倒不是。”叶轻飘说着上前一步,那两人又退后一步,似乎很是怕她,明明跟大家一块相处的时候,沈远江不是这样的。叶轻飘有些纳闷,但也不好问,只好假装不经意地退回来些。
“你给他们量个尺寸吧,我们的酒馆赚了些钱,我给大家订做些衣服。洞里湿潮,我请出海的商船带了些生石灰,防潮也去毒气。怕城里的其他人议论,我就不再插手了,船靠岸后会直接送到你们门口。”
“主人,使不得。”沈远江一着急往前走了一步,但脚还没落地就又立马缩了回去。
“生石灰钱我已经付了,难不成还搬到我们住的地方?”
“那,衣服就……”
“尺寸你不量的话,我就带着苏苏来了。两个姑娘在你们身上这摸摸那摸摸,你们觉得合适的话……”叶轻飘说着故意使坏地把语气也配合到位。
叶轻飘说着转身朝崖下走去,直到她已经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沈远江才摸摸手中的斗篷,接过江茗铭手中的帮他披上,把他脖子处的带子系好。
“沈哥,这布料好软和!”江茗铭双手拉着斗篷在身体上裹了裹。
在那长发的后面,沈远江嘴角微微扬起,嘴唇下面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他把斗篷上的帽子扣上头顶,无比暖和。
叶轻飘到的时候,那三个小伙子正围坐在柴火边听芙蓉鸟透过那羽毛将他们近期的遭遇娓娓道出。
见她来了,寸言赶紧挪到旁边把自己坐过的地方让给她。
“好暖。”叶轻飘坐上去才知道为什么,那里有寸言的温度。她坐下后,寸言掀起膝盖上的衣服下摆,她会意把手放上去,寸言又把衣服盖上。
一阵凉意从膝盖往身体里传,寸言看着叶轻飘,眼里充满了怜爱。
本来是很想知道芙蓉鸟他们的近况的,但不知怎么坐下之后心思却无法集中在那上面。早就觉得头顶有些火烧火燎了,她也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忍不住朝那里望去。
于是,恰好遇上寸言那充满浓情蜜意的目光。两人几乎同时闪躲开,都开始对芙蓉鸟的话心不在焉起来……
“咳咳……”卷堆假意咳嗽,还是捂嘴的那种。咳完之后才分别看了那两人一眼,严肃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然后继续听。
不难听出芙蓉鸟在说他们最近连连遭受追杀,并且是走到哪里都如同过街老鼠,还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