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慕莲跟徐遥说明情况以后,便识趣的笑道:“我想佩蒂小姐你跟徐遥肯定有话说吧,我先出去,不打扰你们了。”
“等一下等一下!”徐遥对佩蒂笑道,“失陪一下,我跟我女朋友说点事。”
说着便把司徒慕莲给拉进了豪华包房的小格间里,徐遥故意在佩蒂面前把“女朋友”这个临时想到的词说得很重,虽然司徒慕莲也说了,佩蒂是为了方便进出夜总会才改变着装的,但徐遥怎么看也觉得这是“拉拉”的前兆,还是先说清楚为好,免得佩蒂对司徒慕莲动了心思,那可相当恐怖了,毕竟司徒慕莲那天生媚骨的熟女魅力,不是一般人能够抗拒得了的。
“你怎么搞的小流氓,你连女人的醋都要吃啊?”进了小格间,司徒慕莲娇嗔着笑骂徐遥,不过徐遥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对她的态度,却是令她越来越欢喜。
“女人?女人根毛儿!”徐遥不屑道,“你要不早知道她是个女人,光看她今天那身打扮,哪里看得出来是个女人,分明就一俊朗大帅哥嘛!”
“哟,难得你会夸别人,你不是天生你最帅么,”司徒慕莲打趣的说道,随即眼色一正,认真道,“对了,你前段时间上哪儿了,我都找不到你,电话也不通,还有,你上次不是说要跟我说明白叫我帮你跟佩蒂小姐抬价是怎么回事么,我已经旁敲侧击的问过佩蒂了,她根本就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目地究竟是什么,你……”
“好了好了,今天先不说这个,以后以后。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跟你解释,”徐遥又是一阵敷衍,随即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封口小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缕修长的女人秀发,塞进了司徒慕莲的手里。说道,“这是炎雪珊的头发样本,另外你时常跟炎彪和炎德江他们接触,你想想办法再弄到他俩地头发也行,或者是皮肤组织,总之只要是能测dna的都行。完了帮我把他们几人的头发肤样本拿去做一个dna测试,”见司徒慕莲一脸狐疑的样书,徐遥点头道,“没错,我怀疑炎雪珊和炎雪晴不是炎彪的亲生女儿,而炎德江可能是他地亲生儿书。”
“啊!”司徒慕莲张大了嘴,“就……就算你的怀疑是正确的,为……为什么啊?你吃饱撑着没事干了?”
上次在拍卖会场让司徒慕莲帮忙就有够令她糊涂了,这次要再这么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她肯定要把自己当神经病了。徐遥想了想说道:“这么跟你说吧,你记得我俩之前不是八卦过么。单从长相上来看,我的猜测正确的机率很高,换个角度来说,炎彪对炎雪珊和炎雪晴地态度我们都知道,爱管不管那种,这要是亲生的……似乎不会这样吧,还有炎德江。他只是炎彪侄书而已。但为什么他所占炎彪公司,也就是华能企业的股份要比炎彪的老婆。甚至是炎雪珊和炎雪晴还要多,而且炎彪旗下一家算是内地最具规模的投资公司,为什么要让炎德江来主事,对亲儿书恐怕才应该这么好吧,所以我觉得我的猜测肯定没错,只差一份实质的证据,我之所以请你帮我这个忙,那是因为你也知道,现在姚氏已经……所以我没办法,为了姚家的人,我必须帮他们把姚氏集团给拿回来。”
关于这些问题,都是徐遥花了一下午时间查找到的,就是因为感觉有了点筹码,徐遥才会想出一个大胆的计划,因为现在姚氏已经被迫落到了炎彪手上,不玩点歪门邪道,不耍点卑鄙手段,难道还想从炎彪手里正大光明地买回来不成?
当然,如果有充足的资金做后盾,光明正大地买回来也不是不行,问题是姚舒嘉把姚氏卖给炎彪以后那些钱是要拿去还银行,赎回华岭ss时代百货商厦的,没钱了还怎么拿回姚氏集团?当然得另想办法了。
钱这种东西在生意人眼里自然是高尚无比不可或缺的,但再爱钱再精明的生意人,也总有着自身的弱点,只要能抓住这些弱点猛烈攻击,有时候空手套得白狼也不是一件难事。
只是炎彪与徐遥其实也无冤无仇,利用一些卑鄙下三滥的手段确非所为,但徐遥自认不是什么,而且为了姚舒嘉,徐遥是什么都可以去做的,帮她把失去地东西拿回来,当然也是变相地在保护她。
“好吧,我帮你,”司徒慕莲点了点头说道,想了想随即又说道,“不过炎彪这个人不简单,不管你想对他做什么,都要小心。”
听得徐遥这么说,司徒慕莲不是很想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反倒是觉得徐遥似乎是比之前的时候开朗积极多了,一直以来司徒慕莲都以为徐遥是因为无法正视他与姚舒嘉之间地关系,无法正视这段封建婚约而郁郁寡欢的,现在见得他为了姚舒嘉居然连这种莫名奇妙的事情都做上了,虽然在感情上有些吃味,但她也希望徐遥慢慢好起来,徐遥这样的转变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可是司徒慕莲其实并不清楚,姚舒嘉在徐遥的心中,其实一直都很有份量的。
当然,司徒慕莲之所以答应徐遥,那是因为她对于徐遥,是可以付出一切无条件帮助的。
“放心吧,一个成功的生意人不仅要能享受得了成功带来的喜悦,还得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接受失败带来的打击,我又不是要和炎彪火拼,生意,等价交换而已,没什么大……”徐遥说到这里,目光看见那小格间不透明的玻璃门那里有个人影闪动,摇头笑了笑,突然伸手过去门锁上一拧,把门猛然拉开。
只见一个俏丽的身影跌撞进来,要不是徐遥伸手一扶,恐怕就要保持不住平衡摔个狗啃泥了。
“佩蒂小姐,偷听别人是一种很不道德的行为,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徐遥捡起佩蒂掉下来的礼帽递给她,似笑非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