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梦早就麻木了。甚至觉得他们的针对是理所当然的。处理这点事就像红灯停绿灯行一样,游刃有余,习以为常。
因此刚才穆少天的那个句天天在你面前嚷嚷的那个李青,梦的着重点只在‘嚷嚷’,并没有留意到‘在你面前’。
梦捋清楚了穆少天别扭的想法后,有些哭笑不得。
说生气?两杯酒下肚之后就没有多少了。
说开心?好像也不是值得开心的事。
她很想戳他心肺告诉他,现在才做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但触碰到穆少天惆怅的眼神,梦又突然觉得说晦气话更没意义。
所以她只寡淡的说了句;“知道了,明白了。”
一句话结束了话题。
穆少天一肚子的情绪无处发泄,但又怕说些什么会再挑起纷争。只能灌了一杯茶,吐了一口浑浊的闷气。
待他看到梦默默地夹起烧鹅腿后,心情竟然自欺欺人的好了一些。
殊不知,梦只是刚想起来烧鹅腿还没吃而已。穆少天心里的那些臆想完全不存在。
吃完饭,梦还是把账单结了,把酒寄存起来。
经理惶恐道;“梦小姐,这这这......”
“没关系。你告诉白总,我说不能无缘无故让他请我们夫妻两人吃饭。他不会怪你的”
“好的!您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