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明居上官景就没那么老实了。
外套已经脱了,衬衣就剩最下面一颗扣子摇摇欲坠。
凉亭有椅子不坐,他非要坐荷花缸上。
凉快。
“老大,几个意思,季重予那小子是不是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不等季重楼说话,他又嗤了一声。
“我跟你说我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还以为老畜生养了一只小白兔呢。呵呵,原来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
听他这话头不对,季重楼才道:“什么意思?”
上官景伸着一双大长腿,扯开的衬衣露出块状分明的腹肌。
是个男人都会嫉妒的那种。
“找那伙人去你宝贝疙瘩的药铺闹事并且录像发到网上,这主意就是季重予那小子出的。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一点季重楼还真没猜到。
是他蠢了。
他居然以为季重予不管怎么样不会亲自出手对付仁安堂,最多就是个帮凶。
“那小子看着比他老子还要人模狗样,其实,骨子里恐怕比他老子还要狠。”
上官景手欠的拽下来一片荷花花瓣,“老大你小心点,整个季家,只有季妃儿一个蠢的。”
季重楼冷冷地盯着他的爪子:“!!”
“不是吧,一片花瓣而已你那么紧张?”上官景心里发毛:“你不会为了一片花瓣跟我兄弟反目吧?我拽的是花瓣,又不是你宝贝疙瘩的衣服。”
季重楼的视线又在上官景的胸膛上扫了扫,神情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