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子徐脚步虚浮,歪歪斜斜地走进了办公室,吓了他边上的同事一跳。
“白老师,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他吸了吸鼻子,“你今天还喷香水了?”
白子徐的脸上和手腕都被蒙了厚厚的纱布,里头撒的药粉效果极好,不会留疤,唯一的缺点就是疼。他勉强笑了笑,“别提了,昨天……唔……昨天熬夜太晚,下床的时候摔在地板上,让木刺给划的。”
同事狐疑地瞧了一眼,礼貌关心道:“你这幅样子,不如请假在家里休息嘛,身体要紧。”
白子徐苦涩地摇了摇头,他都做好了永久“请假”的准备,但霍安素似乎完全不担心他会寻死或逃跑,真的第二天就把他放出来了。
唯一的要求是让他来上班,那个可怕的男人,真的在把“先生”的每一句话都当成圣旨执行。
白子徐的确不敢寻死觅活了。
昨晚被打得意识模糊,几欲死去的时候,霍安素揪着他的头发,给他看了一些照片。
那都是曾经想要逃跑或寻死的会所奴隶。
……惩罚的残忍程度,光是看一眼都要做噩梦。白子徐的身体轻轻颤抖,衣物下面死死绑缚住每一处伤口的绷带勒得更紧,几乎要让他呼吸不上来。
被马硬生生捅破肚子,穿肠烂肚的血腥尸体……被狗轮奸过,合都合不拢的黑紫烂洞……撕裂的下体、写满淫秽词语的肉臀……连尸体也……
白子徐只是瞧见图片,就忍不住作呕。
霍安素犹嫌不够,拖着他去看了一次行刑现场。奴隶泣血的惨嚎声萦绕于耳,那胆寒的感觉硬生生刻在他的骨髓里——任何人见了那样的场景都不敢再生出别的心思……没人能付出忤逆的代价。
白子徐喉结蠕动,忍耐着呕吐的冲动,勉强维持住端正的坐姿。
因为没被吩咐调教下面的穴,霍安素几乎没怎么动他。只是带着手套给涂了脸上同款药粉,又给他前后两张嘴抹了厚厚一层膏脂。
……是春药。
下半身又痒又疼,像是有蚂蚁噬咬,阴蒂缩不回去,在内裤上反复摩擦,噗噗吐水。
“呃……”白子徐咬牙忍着呻吟,明明新的一天刚刚开始,他就无比期待着结束。
今天学校没有排他的课,只需要忍着就好……忍着就好。骚浪的穴昨天陡一尝了滋味,淫性压根就控制不住,不一会就湿了裤子。